定州古县,这是王师道在折损上百名精锐密探之后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其次齐军各部在开始换装火器后,每一处都有专人负责管理,平时士卒们操练火器也必须遵循极其严格的规章制度,完全没有泄露机密的可能。
虽然不清楚齐军在火器研究方面的具体进展,但庆聿怀瑾大抵能够猜到,陆沉绝对不会放松对底下人的要求,这就意味着齐军在火器一项上的领先幅度会进一步拉开差距。
庆聿怀瑾抬手揉了揉眉心,暗暗轻叹一声。
不过当凤辇在皇城西苑停下,她再度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面上已经没有半点沉郁之色,沉稳淡然一如既往。
偏殿之内,一众文武大臣见到庆聿怀瑾出现,立刻行礼迎接。
“免礼,都坐。”
庆聿怀瑾落座主位,王师道恭敬地站在她身侧不远处。
她环视众人,平静地说道:“相信诸位都已经得知一个消息,南齐这几个月在泾河南岸屯集重兵,进犯之心已昭然若揭。”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他们多多少少知道南边这几年的情况,陆沉一边加紧集权的脚步,一边大刀阔斧地进行各种改革,依靠他在景军身上攫取的无上威望,在南齐内部形成一言九鼎政令通达的格局。
南齐国力的快速提升是肉眼可见的事实,相反景国光是解决内乱就耗费极大的精力。
此消彼长之下,两边的实力对比早已不同于以前。
如今齐军光明正大地开始集结,雄心壮志几乎写在脸上,景军能否抵挡对方的攻势?
抛开两军在硬实力以及军械装备上的差距,光是一个主帅的人选就足以难倒殿内这些权贵——连景帝和庆聿恭这样的人物都败在南齐陆沉之手,如今还有谁能扛起景军的旗帜?
是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病弱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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