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14">但是前者才是常态。
战场上,总要有一个是输家。
甚至于,可能会有两个输家,没有赢家。
他为什么不知道,他现在觉得无聊的,只是简单的日常,就是生活在战场混乱时代的人们,最遥不可及的梦了呢?
萨阿坦蒂想着,但是她没有说出来。
她不是那种喜欢说教别人,喜欢把自己的思想强压在别人头顶的人。
可能是因为文鹤先生每次想要这样对晏代清先生,就会遭遇晏代清先生的铁拳;而晏代清先生每一次想要说教文鹤先生,都会迎来更为愉快的‘报复’。
就连司命老爷子,都是用这两位性情迥异的家伙作为阴阳二气的指代,随口传授了萨阿坦蒂一点阴阳家学派的奇术。
她看着那边眼睛亮莹莹的薛长青,叹了口气。
薛长青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觉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自在,摸了摸鬓角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道:“怎,怎么了?!”
来自于西域,成长在战场上的少女微微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很羡慕你。”
“你一定,生活在一个至少平和的地方,被宠爱着长大吧?”
薛长青顿住了下,觉得那少女眼睛里面的情绪和经历,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因为他没有经历过那种生活,可不知道怎么的,反倒是让薛长青有点气弱了。
萨阿坦蒂转身离开:“晏代清先生教导我的事情还没有完成,薛长青校尉,还请帮帮我。”
薛长青面不改色:“自然。”
可是看着那抱着书卷,黑发用男子方式扎起来,穿着墨家游侠类型衣裳,脚下踏着一双小牛皮快靴的少女,薛长青呼出一口气,摸了摸脸颊,咬着牙:“西,西域的女子,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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