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高虽然因为中原的立场而出战了,但是却因为和姜万象的往日恩仇,还不肯在此刻参与姜素和李观一之间的矛盾,比起战将来说,他更像是一个游侠。
一匹马,一张弓,一壶酒。
恣意纵马,何处皆是天涯。
君王和侠客,美人与恩仇,几十年前的那些事情,姜素不想要评价谁对谁错,只是心中也有感概,每一代的天下,皆是如此的精彩纷呈,却也让人捉摸不透。
姜素默,收回视线,言简意炫提醒道:
「巫蛊一脉的续命蛊,就算是修行成功,理论上极限的延寿时间,也不过只是七年,而这种延寿,不过只是不思,不想,不动的活下去。」
「所谓极限,只是延寿,如同草木石头一般的延寿。”
「剑狂的秉性,你比我更清楚。」
「轻狂傲慢,持剑纵横,不提武道传说本身对于生机的消耗就远超常人,便是他这般恣意,续命蛊又不是可以无限透支之物。”
「常人不思不想不动念,可以续寿数七年。」
「剑狂之恣意,武道传说之消耗,恐怕连三年都难说。」
「自你天启十五年得续命蛊,如今也已快要三年过去了,剑狂之寿,终有极限,他本该在学宫之时就死,硬生生因为你的原因,也已在这世上,多活了六年时间。」
李观一想到了这几年的时间,他大多时间都在外征战,
把自己的性命也赌在这乱世的漩涡之中。
婶娘所希望的那个,他回到江南,就在慕容家里面,看着春天花开,看着秋日叶落,在白雪的天气里面,煮酒看雪的日子,终究不多。
他们正是为了所有人都可以有这样的日子。
反倒是自己不能够享受这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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