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留下呢?」
「你的儿子晏代清,如今也不过只是二十七岁。」
「却已经主掌一国的后勤,他日而立之年,就有资格成为一国之相,而且,做的很好。」
「乱世争锋,开国立业的时候,总有这样的奇才出现。「
「时也运也命也。」
「因其有大才,却也因其有大运,没有大才,不能够承担这般沉重的职责,可没有大运,却又如何在这样的年纪,就能够走上天下的前方,留下自己的痕迹?」
「你有这样的好儿子,为何不去?」
「他们必是能够给你一个好生安顿的。」
旁边的晏沉道:「陛下要走到末路了,所带着的军队,皆是陈国最后忠于您的心腹,这一支军队,是要战到最后的,但是无论如何,毕竟是君王的覆灭。」
「君王死,纵是昏君和暴君,身边不能没有史官。”
陈鼎业放声大笑,笑得颇畅快。
然后语气里面,也带着些得意洋洋的意味了,道:
「我给夜重道,周仙平留下了些礼物,留下了密信和美酒,他们两个家伙,最近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担忧,应该是怕我最后要他们去和麒麟军,和李观一他们反目吧。
「我就故意留下这两件东西。」
「告诉他们,要去杀人,不杀人的话,就去自尽,他们两个的秉性和豪气,一定会下定决心之后,就饮下那所谓的毒酒吧。”
晏沉道:「那酒,是什么?」
陈鼎业道:「是他们两个年少的时候就想要偷喝的东西了,那时我们都还小,也是一年演武典仪,他们两个比起夜不疑,周柳营年少的时候更为恣意随心。」
「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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