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鼎业率军撤离镇北城后方,且在百里之外一座小城之处驻扎驻守,李观一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意外或者迟疑,也没有匆匆赶赴。
他已经不是会被外来的事情,轻易牵动的人。
他仍旧下令,处理了突蕨草原的诸多后续处理之事。
确保辽阔的草原,在自己离开之后,不会出现什么新的问题,复又以足够规格的礼数,将陈天琦埋葬在了破敌石碑的旁边,重新立下了一座新的石碑。
石碑上用中原的文字。
写着天启一十八年,秦王破阵讨伐突厥于此。
李观一穿着甲胄,伸出手掌,按在这石碑之上,手掌拂过粗的青石,看着上面的文字,此地再也没有战乱,这个石碑的材质和工艺超过往日许多。
或许,千百年后的后人纵马驰骋来到这里,还可以看到这石碑,看到千年前的他们刻录下的痕迹,凭此知道,千年前的功业和豪情。
感古兴怀,其致一也。
李观一将陈天琦的战枪插在这里,任由草原的长风吹拂而过,自枪身之上划开左右。
李观一看着草原和遥远的天空,转身,洒脱道:
「走了!」
越千峰,陈文冕缄默着,收回视线,转身看到秦王骑着神驹,从容离去,也就各自勒动缰绳,
道一声驾,驱使坐骑跟着秦王而去,背后千军万马相随。
马蹄声如雷霆,此刻听来,却自有三分豪气壮阔。
突厥,这以马背为田地,以刀剑为耕种的中原的宿敌,以这件事情为代表,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而踏入中原的突厥人第一代尚且还有不服气之心。
可他们面对的,是在乱世之中拼杀碰撞出来的初代名臣名将,在经历过一代人之后,也都尽数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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