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昌不该是赤帝,他拼却最后撕裂的锁,等到他死了之后,却要让你们这些读书人,跪着双膝又奉上他的身上。」
「他不该是这样的待遇啊。」
「把他写成了这样刻板雄烈的君王。」
「又和这千年青史上那些神像,有什么不同呢?」
应国的大帝将这些手稿平淡的放在了火烛上,任由烈焰将这些文字吞噬了,
火焰映照他的眼睛,道:「孤怎么会,被这样刻板如雕塑的人,将了一军呢?”
「重写罢。」
那年轻人壮着胆子道:「陛下不怕天下人称呼您为叛逆吗?」
老迈的君王大笑:「孤曾听闻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既然有此气概,岂能够一直把前朝之人当做正统,难道世世代代,就只是他们能为君王吗?」
「叛逆?」
应帝淡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天下,岂能有覆灭前朝,更为得国之正吗?」
而姬子昌,赤帝一系的剧变,犹如长风波涛,在之前,中州的消息都被应国大帝和两位神将压制住了,没有谁敢,也没有谁能够有能力去把这些消息传递出去。
应国大帝离开。
这些消息就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迅速地掠过了天下。
传递到了江南的时候,也恰好是秦王要求为姬子昌取谥号的旨意抵达的时候,天策府的众人默许久,那位中州一系的礼部大名士曲翰修也安静了很久。
然后就继续若无其事地完成了这个任务。
南翰文多少有些担忧这个老者,虽然这老家伙看似正经,实则颇有些小心思,还蹭他许多饭菜吃,但是也自有三分风骨和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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