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寒澈的意思。刑部尚书严弈看着上位的两人,又看了看地下的一群大臣,不屑的哼了一声。
“皇上,此事未免太胡闹了些吧,一个男宠如何能参与朝堂之上的政事?”太后严厉的话语中是不可抗拒的决定。
“太尉的话就对了,祖治是说的女人,并没有说男人不得干政。况且母后刚刚的话语也错了,夜是我的皇君,不是那些地下卑微的男宠,请母后注意您的措辞。”寒澈看着跪着的一干群臣,在皇君和男宠这四个字上加重了音。
一句话,说的人无语应对。夜沁此时也很惊诧寒澈的决定,但是随后想了片刻,便释怀了。嘴角上扬。看着地底下的一干群臣,双眉邪挑道:“大臣们是怕本宫篡权或者不相信本宫的能力吧。本宫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就我一人,再说有皇上护着我,要权又有何用?要是不相信本宫能够帮助皇上的话,那么各位大臣来考考本宫如何?”
张扬霸道的不容抗拒的语气,另底下的群臣微微动容。太尉双目紧盯着夜沁,看清那双黑眸中的骄傲,打击之意另起,竟然皇上说了那句话,要让皇上打消皇君的议政,就该在才华之上超过皇君了。
“那么请皇上恕臣等无礼,臣等要考考皇君了。”太尉低垂着头,对于这些,寒澈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那各位爱卿免礼吧,你们谁先来?”寒澈斜靠在龙椅之上,手上把玩着杯子问道。
“那么就让臣先来考考皇君,所谓才情离不了琴棋书画,那就让我们弹奏一曲如何?”此人一身白衣彰显出那出污泥而不染的气质,他就是内阁大学士白晨。
“呵呵,行啊,你们谁还要比画的?一起来吧?不如让竹轩来如何?他可是有名的画家。”此语一出,所有人都是你看向我我看向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请皇君不要太狂妄,那么竹轩侍卫,就由你跟他比画吧,在座的画谁也不是你的对手。”太尉看向竹轩请求道。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竹轩看着夜沁,心里还为上次他口中对他的画所说的垃圾两字梗怀。
“来人,准备纸墨。在备两架琴过来。”寒澈看着一旁的夜沁,头稍微向他那边靠过去,轻语道:“你这次又准备展现什么才华呢?”
夜沁看了眼寒澈,奸声轻笑道:“我告诉你是不是有什么奖赏呢?”
“切,不告诉就不告诉,一会我自然会知道。”寒澈不以为意的退了回去,不过牙还是恨得痒痒的。
大殿之上立刻出现四张桌子,两张桌子竖排,一张放的雪白的纸张,一把古琴放在纸张后面的一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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