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却剑向前一劈,隔开雨水,剑气反而划破寒澈的手臂,血混着雨水一滴一滴的低落于地上,寒澈只能向后退。
夜沁却还是站在一旁不为所动。即使现在心里闪烁着疼痛,但是他知道,这是对于寒澈最好的进去,没有受伤,就不会有进步;没有受伤;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属于哪个层次;没有受伤,就不会给自己定一个目标。现在帮助他就等于害了他,他和寒澈过招之时是不舍得伤了他,但是外人不一样。而且寒澈缺少对敌的经验。
寒澈看着站在一旁的夜沁,从他的眼光中看出了对他的信任,又想起平常夜沁对自己所说,心中无招便是招,剑的最终成就就是心中不存在招数。于是静静的闭上眼,周围的雨声,打斗声好像已经远离了自己,将自己的心静了下来。再次睁开眼,心里已经变成空白。
黑衣人的剑气从一道变为两道三道,而且不断增加,剑慢慢逼近寒澈。寒澈微微笑了,冒着自己受伤的危险,将所有的内力凌于剑尖那一点,剑气也只是一道,只是这一道剑气却比那人的强上许多,毫不犹豫的向那人刺去。
凌厉的剑气刺向对方,对于这一点,夜沁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剑气划破寒澈的衣衫,只是寒澈并没有退宿,身上的伤口一点一点的增加,就在黑衣人以为要伤着寒澈之时,才知道寒澈那一剑的厉害,寒澈的剑脱离手,整个人提气向上而去,剑气划破寒澈身上雪白的肌肤,而那一剑却准确的落入对方的胸膛之上,剑身穿过整个心脏。
南宫策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夜沁,夜沁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来披在寒澈身上,然后微微笑道:“你应该不会受伤的,但是还是做得不错。”
对于情人的肯定,寒澈虽然受伤,但是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开心,南宫策却看不下去了,瞪着夜沁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妻子的?”
“妻子?他是我的相公啊,难道相公不应该保护妻子么?”夜沁疑惑的眼神看向南宫策,完全否定了今天上午说寒澈是他妻子的话语。
夜沁抱起寒澈向着马匹走去,马车被毁,只剩下一匹马了,骑上马匹,看着南宫策,嘴角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道:“我们在镇上等你,先走一步,记住,是镇上最大的客栈哦。”
说着头也不回的骑马而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