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份的人表达自己的忠诚和敬意,心中不由一阵无名怒火。王爷在世时那是何等的英雄气魄。眼前十四,五岁的小娃只是默默地不作声。非墨也向寒霜这边看了几眼,平时不露情绪的眸子里明显得看出了失望。
寒霜看着这几个人举止奇怪,冷冷地问:“大爷是不是对我不满意?也许我的身子比我的脸更好看些。”还没等四个人反应过来,寒霜已经把薄如纱的外衣脱掉,露出晶莹的皮肤,宛如冰山雪莲的绽放,是只有在少年这个年纪才有的极致。白静堂的秀眉挑了挑,若不是碍着这样一个身份,真想压上去与他亲热一番。许风声瞥了一眼白静堂,他想什么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他做买卖也不喜欢赔本。这样一个美人要放在平时也有养着他的价值了,可现在……
“你叫寒霜是吗。”萧波第一个开腔了,虽然心有不甘但王爷的骨血总不能不顾的。
其余三人惊诧地向他望去,这个木头现在快被一腔的忠诚烧昏头脑了。这样一个人怎么号令群雄,共谋大业?
“你听着,我们几人今天会带你离开。你……愿意吗?”萧波的内心何尝不挣扎,只是他的忠贞不允许背叛。他不是白静堂,什么事都可以云淡风轻。不是许风声,什么事都可以用金钱计算。更不是非墨,什么事都叫人看不懂。他是萧波,作为王爷一手培养出来的死士,他有原则,有操守。
寒霜心里不明,看了看一旁的谷雨道,“小奴愿意,只希望大爷把谷雨也带走。他懂得很多,可以更好地服侍大爷。”
谷雨一脸吃惊地看着寒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努力隐忍了但还是泣出了声音,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好不惹人怜惜。
“好,好,好。”白静堂一把搂过哭泣的谷雨。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寒霜的身份他不好逾越。可看上这么个可心的人,他行动总是无可厚非的了吧,心里打着好算盘可把他乐坏了。
死相。少摧残一朵花会死啊。许风声看不下去,他打算今晚好好看看账本,顺便在银库里数数银子以慰藉他寂寞的心灵。对于□,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是一样。他也不了解那无意义的运动为什么会让大好青年甘之如饴。
“白兄,可要小心身体了。”许风声扔出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有劳兄弟挂念,别忘了小可是个大夫。”白静堂用上好的白色丝绸手绢擦了擦谷雨的眼泪,把许风声量在一边。
“哎。不明白。不明白。”许风声气极反倒拍拍屁股走人了。
“今晚还要练功不能保护寒霜,就麻烦非墨先生了。”萧波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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