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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无碍,他也不过是顺路,若是真的发生什么……无论如何,现在的任何猜想都是枉然,只有去看了才能知道。
就在目睹了若逸离开的背影后,原本眼中溢满恐惧的樵夫挺直了原本驮着的背,眼中也露出了精光。
那本准备与他们结算的掌柜还没走到跟前便看见两人扔下柴火跑了出去,抱着算盘直喊奇怪。
而坐在大堂里的一些人也早就看出端倪,敢在流风谷的地界这样公然算计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显然这也不是他们能插手的事,自然不必趟这趟浑水。
若逸一路跑到昨日与陆清冱分别的地方,因为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否出事,若遭遇不测,又是在什么时候。只能按照最笨的方法一步步找线索。
这条小道虽窄,但是确实城郊处唯一较平坦的道路,每日来往的车辆虽不多但是车辙的印记却也十分混乱。
想起那两人说的“粉碎”,显然是从悬崖或是山坡上坠落才会有的,便又一个人踩着陡坡四处探寻。
终于在找了半个时辰后,若逸发现了那处悬崖,并且隐约看见马车的碎片。
西翎处于北边,虽然此时江南才是深秋,但是西翎已是大雪纷飞,道路旁时有积雪结冰,湿滑难行,为了能尽快离开,子墨特意帮他在车轮上绑了细铁链。而他一直赶路,早就忘了要将铁链解下来。
而此刻,已经被湖水冲上岸的残骸上缠着的铁链,在日光下尤为明显。
显然这便是陆清冱驾着的马车!
马车已经这样,那么人呢?
显然陆清冱不会是这样冲动故意损毁马车,那么便是他遭遇不测了!
若逸所站的山崖下是一片湖水,虽然面积不大,却是一眼看不到底,黑黝黝的一片,格外的渗人。
环顾四周,只有赤裸的岩壁,根本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加之近日的风很大,悬崖上的沙石早就覆没了原有的痕迹,若要绕道水岸,不知又要多久,
显然只有一个方法了。
砰!
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瞬间迸溅出水花,随着一圈一圈的涟漪漾开,那一声巨响似乎只是人的幻觉。
过了好一会,若逸才好不容易浮出水面。
果然,还是低估了深秋的潭水,投入水中的一刹那,刺骨的寒冷让人的直觉一瞬间麻痹了,免顶的黑暗更是带来更大的压力和绝望。
若逸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发现自己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想要伸开手臂瞥见自己的双手已经冻得通红。
身上的力气也慢慢随着冰冷的侵入而渐渐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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