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属于年轻的好胜的眼睛,因为那是封晓的儿子,那隐约熟悉的人影所散发出的无助而愤恨的意念像是淬毒的绵针一点点刺入她的骨血,让她既痛苦又沉溺其中。
“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死在你的手里。”
玉雅清冷冷地一笑,不错,她确实不能亲手了结他,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垂死挣扎。
不过,令人愉快的是,她仍然有办法享受到他的垂死的乐趣。
不再纠结于此,玉雅清的话锋突然一转道:“你能一直忍到现在也真不容易?”
“怎么,你忘了,你的那位朋友还在我的手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觉得你有和我交易的筹码么?你现在之所以还活着不过是我的施舍罢了!”
若逸无法否认自己窘迫的处境,根本是自顾不暇,更别说是……
看着对方悔恨的模样,玉雅清也不再多卖关子,其实他并不想和若逸多接触,这个人的存在也只能让她不悦,也许她只想见一见封晓的孩子,这个也许曾今会和自己有关的人。
但是若逸的身上更多的是羽瑶的痕迹,那种不屑而淡漠的眼神仿佛一再嘲笑她的失态。
“放心好了,和你不同,陆公子可是流风谷的上座之宾,我流风谷自会好好招待。”说罢,语气陡然一转,满满的不屑:“你若是想要离开就喝下这个。”
一旁的侍从端来玉盏,琥珀色的浆液折射出一片鲜红的血色,他清楚地看见自己被血染的模样,摇曳的影子扭曲了他的五官演变成一副滑稽之极的模样。
愚昧、无知、自以为是。
玉雅清的“上座之宾”?
上座之宾!
那么他呢?
不过是陪衬在旁的丑角和任人耍弄的玩偶么?
惨然一笑,不知是对自己的嘲弄,还是对那个口口声声道是自己朋友之人的愤恨。
“若是我不喝呢?”至此,他已经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的手中,也没有什么想要保全的人了。
“若是你愿意成为我流风谷瘴毒阵中的一抔尘土,也无不可以啊。”玉雅清显然有十足的把握,她认定若逸还有几分不甘。
若逸不再多言,将盏中的浆液一饮而尽。
放下玉盏,仿佛是做了什么决意般,若逸的眼神不再如先前般动摇:“我的剑?”
玉雅清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个,不过她自然也有应对之策:“你的剑?那你可知那把流苏剑的来历?”
“那是我杰英庄之物!”
“杰英庄之物?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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