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他的肩膀流出,锁骨处满是孔洞状伤口,失血的眩晕感晃荡在脑海,
现在,他心里的评级已经变成:至高之主>>神明安>万物终焉之主>世界树。越往后,越不是东西。
“你没有在罗瓦莎待下去的必要。”神明安伸出右手,一柄金色的剑刃,逐渐在祂掌间凝形:“你的原初——司鹊·奥利维斯还活着,这是他与众多创生者的责任。”
“我不是为了拯救你们而存在的。”苏明安说:“——我是为了拯救我们自己而存在的。”
“你想活着,我也想要你活着。”神明安说:“那为何,你不能向我宣誓呢?”
“因为你的‘活着’和我的‘活着’,不是一种概念。”苏明安一剑斩下!
清脆的撞击声。
一柄一模一样的亚尔曼之剑,接住了他的剑。
双方的白发,一长一短,在烈风中飘摇。
苏明安染满血的袍裾,与神明安素雅庄严的白袍,在金红色的胶质光辉中涌流,如同流云。
神明安没有使用神力,仅仅使用身为“人”的苏明安的能力,与苏明安战斗。
剑斗,是最古老、最原始、最简洁,最庄严的决斗方式。
仿佛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形而不同的灵魂可以在交锋中得到相互的诘问与解答。
“你说过——意义最模糊的词语,有时候拥有最强大的影响力。”神明安挥剑。
由于苏明安从未学过剑术,所以即使是神明安,挥起剑来也毫无章法,全靠职业基础加成。
两个人的剑术都上不得台面,一板一眼全由职业带动,乒乒乓乓一阵凌乱的敲击,宛如学生打架,观众们看得目瞪口呆,剑术家们看得几欲吐血。
“例如,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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