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和大伯哥都故去了。
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若不是还有点运道,若不是沈氏未雨绸缪,她的敏儿和外孙、外孙女可能都没了。
“他犯了错,你只管打,只管罚,婶娘我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女儿陪着说了这几天的话,连学堂那边都考察了。
“昨儿你敏妹妹还跟我说,等不是这么热了,就让长安进族学。”
老太太也想了一些事,“我想着等长安去族学的时候,让宝玉也过去。”
放在家里,一是她怕再宠坏了,二是怕二儿和二儿媳妇再因为那块玉,对孩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政儿和政儿媳妇都是不省心的,他们如今对宝玉…,就跟那后爹后娘似的。”
但这能怪孩子吗?
分明是王氏作孽。
“可以啊,别人能吃的苦,我们家的孩子自然也能吃。”
尤其是宝玉。
沈柠一直都想把他扔到学堂去。
“那忆苦思甜饭虽然难吃,但吃到如今,您也没听说把哪个孩子吃坏吧?而且自族学改革以来,孩子们请病假的次数都比以前少了三分之二。”
小孩子就该跑跑跳跳,把用不掉的精力撒完了,课业再重点,就没时间去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回头就让他们表兄弟两个一起进学堂,等宝玉跟二弟和二弟妹见的少了,也许慢慢的又会好起来。”
这一大家子,都不会教孩子。
进学堂由先生引导可能更好些。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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