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只在马车里偷着看。”
媳妇有孕了,偶尔带她出来散散心,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尤氏笑容温婉,轻轻掀了一点帘子往外面看。
“我和政二叔又不熟。”
她就是去看看,回头说给婆婆听。
婆婆肯定乐意听这事儿。
夫妻两个去围观贾政卖对联了,并不知道此时的族学里,薛蟠已经被打了手心。
他在课堂说话。
这么大了,连小孩子都不如。
一节课一刻钟,这么点时间都坐不住,上的什么学?
念着昨儿晚间薛家送来的厚礼,陈先生觉着不把他管好,都对不起他家的那些礼。
啪啪啪戒尺连着打了五下,“念你初犯,这次只有五下。”陈先生虎着脸,看跟他个子差不多的薛蟠,“但有下次,成倍往上叠增,只要你不怕坏,就只管来。”
薛蟠:“…”
他的手火辣辣的疼。
从小到大,只有父亲在时…
父亲去世好几年了,换以前,他肯定要掀了这桌子,再一脚踢倒先生。
可是…
想到小同学们跟他说的,敢还手还嘴,外面轮值在此的武学师父,会按着压马步,不给吃不给喝,一不小心,还要负重三里路,他就心尖打颤。
今儿一早,他在马步上已经吃了亏,还被好多人笑了。
先生考教功课,他这么大的个,却被分到了蒙学小班…
“怎么?还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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