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39">陆东良摸了摸上唇的八字胡:“少年人,玩心重了些,若是等他掌管了何家的家业…”
卓裕玲起身,来到了唱机旁边:“收不住玩心的就是庸人,庸人拿了至宝,就该成个死人,只要上了火车,他必死无疑。”
那唱机比床头柜高了一尺,上方有一大两小三个金色的喇叭。
卓裕玲拿起一個铁杯子,往左边的小喇叭口里添了两杯水。
陆东良看着卓裕玲道:“我听说江相帮的少帮主,也想对红莲下手,他在桓国有身份,这个人也不好对付。”
卓裕玲嗤笑一声:“老爷说的是肖正功吧?这个蠢货连庸人都算不上,他就是只蟑螂,恶心人的蟑螂,
不是仗着他爹的旗号,肖正功早就被人踩死了,凭他那点心思,怎么可能斗得过小兰?”
卓裕玲俯下身子,拉开了唱机的柜门,在一个装满凝脂的铁盒上,点燃了插在油脂上的烛芯。
淡蓝色的火焰燃起,不多时,左边的喇叭口喷出了些许白雾。
嗤!嗤!嗤!
这是蒸汽驱动的唱机。
普罗州是特殊的所在,这里无法大量保存燃油,也无法大规模使用电能,蒸汽机被运用到了极致。
唱机的托盘,在齿轮的带动下,随着蒸汽的喷吐,开始转动。
卓裕玲拿着一张胶木唱片,放在了唱机托盘上。
陆东良掐灭了香烟,背靠在了沙发上:“我不是信不过小兰,我是担心…”
“老爷就是信不过小兰,”卓裕玲无奈的笑了笑,“从我生下她到现在,老爷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说话间,卓裕玲把唱针放在唱片上。
细密的杂音之中,响起了悠扬的大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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