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55">一名护卫走到近前,举起长枪,刺穿了卑的身子,把他钉在了地上。
护卫身后站着鱼刀权。
鱼刀权身后,站着瓷器行里最老的隶人,恭。
恭对鱼刀权道:“少爷,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个小子有心思,大半夜还说一块去屙屎,原来是要逃跑。”
卑不承认,在地上挣扎道:“我们没要跑,我们就是要屙屎。”
“放屁!”恭怒喝一声,指着墙根下的石头,“这石头哪来的?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么?是不是少了块石头?是我替你们收着了!
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主子少你们吃,还是少你们喝了?你们听那普罗贱种妖言惑众,就敢背叛主子,你们还算是人么?顺呢,他哪去了?”
卑喊道:“我们真没想跑,顺都已经回棚子了。”
他喊这么大声,是喊给顺听的。
顺没回棚子,他躲在了窑炉后边,听到卑这么一喊,顺赶紧往棚子里跑。
鱼刀权手里拿着刀子,在卑的脸上割了两刀:“李七随便说句话,你们还真就当回事了?你能活到今天,是因为我们家赏了你一条命,你这吃里扒外的畜生留着还有什么用?”
“少爷,我冤枉,冤枉!”卑还在求饶。
鱼刀权下令:“乱棍打死。”
顺逃回了棚子,蜷着身子不敢动。
他能听到卑的哀嚎,一声一声听的特别清楚。
卑的尸首被挂在了瓷器行门前,伴峰子正好经过,贴在墙边上,看着状况。
鱼刀权叫人去请他的父亲,鱼韵秋赶了过来,听鱼刀权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鱼韵秋频频点头:“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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