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他不可能投靠李七,但在咱们家里,可能真有人信了李七的话。”
这么一说,鱼刀权想明白了:“父亲,孩儿这就去召集人手,把家里的事情先处置妥当。”
鱼韵秋手上有三千多隶人,有的在府邸为仆,有的在田地耕种,有的在商铺做工。
在府邸的仆役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在田地耕作的仆役离城市太远,还都不知道废止隶人的消息,唯有在商铺做工的仆役,有了一些想法。
鱼韵秋在三重城开了一家瓷器行,到了晚上,掌柜的关门歇业,伙计们各自回家歇息,唯独隶人,必须住在瓷器行里,用铁链把大门锁了,不准他们离开铺子一步。
铺子里一共有三十八名隶人,全都挤在一个棚子里睡觉,睡到丑时前后,一名叫“卑”的隶人,悄悄醒了过来,碰了碰身边另一个隶人。
这名隶人叫“顺”,他一直没睡,正等着卑来叫他。
两人走向了棚子出口,睡在出口旁边的隶人“恭”突然昂起了身子:“你们做什么去?”
在这群隶人之中,恭岁数最大,资历最老,所有隶人都很怕他。
顺赶紧解释道:“我们一块撒尿去。”
“那不是有尿桶么?”恭伸出一条腿,指了指墙角的桶子,“那么大个捅,不够你们尿?”
卑回答道:“我们不光是撒尿,还想屙屎,怕熏着你们。”
恭盯着两人看了片刻:“屙屎也一块?怎么就这么巧?”
卑回答道:“今晚吃坏了肚子,我们俩都觉得难受。”
恭冷笑一声:“明天你们不用吃了,饿上一天就不难受了。”
卑和顺不敢多说,低着头赶紧离开了棚子,往茅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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