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众打死了。
李伴峰看着鱼韵秋道:「你知罪?」
「卑职家教不严,教子无方,难辞其咎。」说这话的时候,鱼韵秋的声音都哆嗦。
他不是心疼鱼刀权,他不缺儿子。
但他真是害怕,他不知道李七下一步会做什么。
李伴峰盯着鱼韵秋看了一会,问道:「我说废止隶人之制,等到今天,你家没送出来一个隶人,连名册都没送过来,就一个隶人想要离开你家的瓷器铺子,
还被这群恶人活活打死,鱼韵秋,你到底是何用意?」
鱼韵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殿下,卑职知错,卑职家中隶人甚多,我已命相关人等加紧整理,今日便把名册呈于殿下,不日便按殿下吩附,陆续释放隶人。」
「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家里要是还有一个隶人,我绝不轻饶!」李伴峰起身,看了看鱼刀权的尸首,对鱼韵秋道,「处置好后事吧。」
鱼韵秋怕说错话,赶紧表态道:「此贼坏我鱼家清誉,我将他草草葬了就是。」
李伴峰皱眉道:「我说的不是他,他还得在这晾着,我让你把卑的后事处置好,你知道卑是谁么?」
鱼韵秋还真不知道,他不可能记住一个隶人的名字。
李伴峰道:「他在你家瓷器行门前挂着,你把他葬了,在他坟前,给他磕头认错。」
鱼韵秋不敢多说:「都听殿下吩咐。」
李伴峰扫视众人,高声道:「三天之内,嚣都不准再有隶人,违者严惩不贷娘子在暗中用了声修技,字字穿云裂石,整个嚣都都听得非常清楚。
在场的卿大夫和士人,面色惨白,没人敢说话。
城中的庶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说鱼家出事了,但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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