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开口了:「兄长,咱们倒不是怕他这铁门,小弟只是觉得,不应该把土人的性命留在这种地方。」
「鳌兄有什么主张?」
「最后进门的隶人,好像是鱼兄家里的,这人或许还有些用场。」
鱼韵秋笑一声:「一个痴蠢隶人,能有什么用场?」
鳌双前道:「正因为他痴蠢,用场才大,隶人都是沙子堆出来的,有一粒沙子动了,其他沙子也就散了。」
鱼韵秋微微点头,回头问了一下身边的隶人恭:「你认得刚才那隶人么?」
恭趴在地上回答:「认得,他叫顺。」
鱼韵秋朝着船厂喊道:「顺,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来接你回家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顺,你是我鱼家的人,你和他们不一样,鱼家的人有我护着,天大的事情有我扛着,
顺,把门打开,我带你回家。」
所有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了顺身上。
顺,茫然无措。
恭躲在鱼韵秋身后,喊道:「顺,老爷对咱们多好,没有老爷咱们哪能活到今天,做人不能忘本!听老爷的话,赶紧把门打开!」
船厂里许久没有动静,蒸汽管道汽压不足,汽流小了不少,一些士人表示自已能扛得住。
鱼韵秋挥挥手,示意攻城车上前。
土人开着攻城车缓缓逼近,鱼韵秋继续喊道:「平远亲王去了朝歌,去处置普罗州的事情了,他是普罗州人,他不会再回嚣都,他根本不在乎你们死活。」
攻城车再次来到城下,开始撞门。
轰隆!
大门在颤动,每一下都砸在了众人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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