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个方案,最终节省的灵材数量,都没有超过支不应的方案。
不过在最后两个中,他却忽地又眼睛一亮。
一个写着:
“…若只是为了保证悬空法器在运转之时可行,则法器本身不必太过精良,只要保证用的时候可用,其余之时再收回界内重新修葺、蕴养,如此,可大幅降低灵材本身耗靡,余且估之,只需七成即可,若能再有充足的时间,余删繁就简,或可再降…”
另一个写着:
“…以符代器,或可行之,符者,代器而行,其成本大致在法器之百一,而效果却相差仿佛,托举小仓界乃是一时为之,而非时时为之,是以与其炼器,不如炼符…”
“这两个人什么来历?”
看到这两个方案,王魃不禁拍案叫绝,尤其是最后一个。
赵丰倒是不出意外,随即说出了这两人的身份。
“竟都是散修。”
王魃意外地看向赵丰。
“对,一个算是炼器师,另一个却是个擅长炼制符箓的。”
赵丰苦笑着点点头:
“三宗的炼器师,都是想着如何将法器炼得更好,又如何会想着这些野路子的办法。”
王魃闻言,赞同地点点头。
这两个方法都算不上什么技艺高深的办法,只不过是稍作变通罢了,但却更适合眼下的情况。
宗内的炼器师不难想到,只是他们却被自己过往的经验与习惯所困囿,反倒是想不到这层。
王魃微微沉吟,问道:
“这两人何在?”
赵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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