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拾二轻声嘀咕了一句,看二爷您这安心的模样是谁都会怀疑不是你孩子啊。
白二爷摸了摸下巴,回答的一脸严肃。“哎,你别说,我还真一点自己娃的感觉都没有。或许是有些太突然了吧,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爹……对了拾二,这些话,你要是敢给我透露给萧然听,呵呵!”
拾二摸了把后颈处竖起的寒毛,忙不迭点头应声。也是,若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还能叫是机灵的伙计?
白烨慢慢悠悠步出府衙,一边挥手示意不远处的刘总管将老大夫送回诊堂,又招手让讨喜跟上。“讨喜,你和拾二说说,你和夫人熟悉不?”
讨喜摇头,不熟。他跟了二爷这么多年,对这个夫人,自己一年也看不到几眼的,喜好憎恶一点不明白的,甚至有时候自己还会忘记二爷是有家室人的还会经常想不起夫人那长相模样的,能叫熟?
除了梧州城外萧然公子原本的老屋以外,其他地方自己总是紧紧跟着二爷不离的,自己能看见二爷几次,二爷也差不多见了同样次数的那位夫人,并且,只会少,不会多。毕竟身为下人,偶尔还会充当两三下传话的角色。
白烨和何如惠没有感情,隔上许久才会见上那么一次,白烨甚至连上一次到底何时有和何如惠同房过都不太记得。
那段时间……萧然离开的那段时间,时间是种很无用的东西。常常只是从一个地方到达另外一个地方的事情,时间,时间是什么?气温的变化,陪在身边的人一直在换,偶尔会有大哥的传信过来唤他回家过年过节。四处流浪,四处飘零,有时候自己都会想不起,自己在做什么。
他记得那段时间,他怀念萧然,可他又不明白自己在怀念什么,想让自己记不得,反而一些记忆越发清晰。他会记得这人的笑,浅浅的,甜甜的,高兴的,强作欢颜的。
他记得这人不高兴的样子,清醒时候那是皱着眉头的,眼微微垂着不会看着自己,盯着脚下的那方地,细声细气得和自己讲着理,若是逼着他抬头看自己一眼,好吧,就立刻像只兔子似地再没什么敢说话的神气。可喝了酒的又是另一番模样,红着脸,昂着头瞪着自己的,虽然那眼神迷蒙涣散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身子一摇一晃着,一手撑着桌子一手举在半空随着那书呆的一字一句一点一点,间隔还要打个酒嗝。
这人容易害羞,而且容易满足,喜欢给自己烧了一桌子的菜然后自己只吃一点,就坐在一边看着自己,若是看见自己吃得高兴,他也会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来。
萧然自己是吃不多的,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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