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趣事,心里直乐呵。他滔滔不绝地分享起来:“…给你们说个好玩的秘密,我听花子牛师叔说,老师可是个超级吝啬鬼,为了几千块钱都能跟人杠上。大师姐,你听过这事没?”
张金枇听王禹翔这么一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给张广熙和蔡紫华讲起了这段奇葩往事。原来无问僧以前还干过营销策划,有次一个老板找他做了个品牌策划,他花了一个星期就搞定了。合同金额三万块,老板对方案挺满意,前两笔款都按时付了,但最后的三千块尾款却迟迟没给。老板说要看最终效果再决定,其实只是想让无问僧多帮帮自己。可无问僧呢,他立马就火了,说合同上明明写着“交付策划案后一个月内付清”,既然自己交付策划案了,就得按约定期限付清尾款。于是,他锲而不舍地追讨起来。
那时候无问僧还是中年大叔,倔强得要命。他啥也不干了,直接跑去起诉那个老板,两人因此打起了官司。老板也火了,不就三千块嘛,至于打官司吗?又不是不给你。结果两人不但大吵一架,还因此结仇。无问僧请了大律师,律师费都花了两万块,对方也请了律师,双方在法庭上唇枪舌剑,大战一番。最后,无问僧赢了官司,拿回了那三千大洋,还为此事得意了好久,觉得自己赚翻了!
为了区区三千大洋,愣是砸进去两万银票,还搭上了自个儿的赚钱大业,这得是多不精于算计的主儿能干出来的事儿?无问僧这家伙,不光干过,还乐此不疲,一而再再而三,结果把自己整成了神仙见愁、鬼怪厌烦的角色,那些想找他策划的老板们,一听见他的名字腿就软,渐渐地,他那策划的铺子门可罗雀,生意凉凉。
策划干不下去了,无问僧只好转行,干起了四处奔波讲课的活儿。刚开始那会儿,还挺滋润,天南地北到处飞,课程排得满满当当。可这家伙讲课,压根不管下面的人听不听得云里雾里,自个儿讲得嗨就行,满嘴跑火车,哲学概念满天飞,跟吃家常便饭似的,能不打盹听完他的课,都算是对得起他了。
按理说,无问僧要是一直这么“高大上”,说不定还能吸引些注重宏观战略的大佬们。可万万没想到,更绝的事儿来了。无问僧发现请他讲课的人越来越少,自个儿一番深刻反省,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讲课太飘,净讲些“道”层面的高大上玩意儿,太不接地气。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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