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让她浑身不舒服的“死气”。而李一杲呢,是个坚定的科学主义者,要是不能用科学解释,他打死都不信。所以,他特别希望无问僧能帮他解开这个谜,分析一下赵不琼的这些奇怪感觉。当然,在李一杲看来,所谓的玄学,不过就是“现在还没找到科学解释方法的未来科学”。这么解释玄学,确实挺有意思的。
那天,无问僧在白板上潇洒地划拉出一个化学分子式,一指头点在那第一个结构上,悠哉游哉地说:“瞧好了,这是乙醇,大伙儿都熟悉的老朋友——酒精。”说着,他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往分子式旁边一贴,磁吸牢牢吸住。照片上的他,胖墩墩的,一脸福相,看着也就三十来岁,正是无问僧本人无误。
接着,无问僧的手指头又溜达到了乙醇旁边,故作神秘地说:“这个呢,变个戏法,成了乙醛。”然后,他又在分子式底下贴了一张新照片。这回,无问僧一脸狡黠的笑,看起来四十好几了,正站在海边沙滩上,光着膀子,两手正忙着拽裤子,就剩条内裤在风中摇曳,那模样别提多逗了。
“再看这个,乙酸。”无问僧的手指头又跳到了最后一个分子式上,边说边又亮出一张照片。大家定睛一看,还是无问僧,不过这回是年轻时候的他,站在大学门口,衬衫笔挺,牛仔裤潇洒,整个人精神抖擞,满身的活力都快溢出来了。
无问僧拿起红色的白板笔,在乙醇和乙醛之间画了个大大的笑脸,一指头点着它说:“乙醇,大伙儿都知道,那就是酒精。这个红色的笑脸嘛,咱们叫它乙醇脱氢酶,它的本事可大了,能把乙醇变成乙醛。喝酒脸红?那可不是酒精的错,是乙醛在捣鬼。乙醇一变乙醛,你的脸就跟着红起来了。”
说完,他又拿起绿色的白板笔,在乙醛和乙酸之间画了个绿油油的笑脸,解释道:“这个呢,乙醛脱氢酶,专门负责把乙醛变成乙酸。乙酸再通过细胞色素和过氧化氢酶一变,嘿,你的脸就不红了,还能让你精神焕发,浑身是劲儿。喝酒脸不红还发青的,那是这种酶多得是。”
说到这儿,无问僧把目光转向了陆静,笑问:“静静啊,你说说,要是你体内这两种酶一丁点儿都没有,你喝酒会不会脸红?”陆静摇摇头,有点儿拿不准地说:“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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