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而建,与四周环境浑然一体,仿佛是大自然的一部分,给人一种宁静而质朴的感觉。此时,张金枇已经站在门口,脸上洋溢着笑容,热情地迎接他们的到来。
一瞧见张金枇,思思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束鲜花,飞快地奔了过去。将花束递到张金枇手中后,她便紧紧地搂住了她,撒娇地喊道:“枇杷姐!”
张金枇笑眯眯地接过花束,一手轻柔地顺着思思的长发,一手轻拍她的肩背,满眼都是宠溺与温情。她轻声笑道:“好啦好啦,眼瞅着就要当孩儿他妈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撒娇呢。”
接着,张金枇转头看向王禹翔,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佯装瞪了王禹翔一眼,打趣道:“嘿,你俩的婚期定下来没有啊?”
王禹翔和思思其实早在元宵节后就悄悄领了结婚证,不过婚礼的事情嘛,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主要是思思家在大山深处,是少数民族人家,隔着千山万水,实在不好操办。而王禹翔家里呢,又比较传统,讲究个有模有样,要按照番禺的汉族传统来办婚礼,这让他左右为难。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无奈又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地说:“还没呢,大师姐。这不是想等你给我们挑个黄道吉日嘛。”
张金枇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王禹翔家里的想法。看着他那一脸尴尬的样子,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白了他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个小滑头,就知道往我身上推责任。这事得师叔商量啊,跟我有啥子关系嘛。”
说到张金枇嘴里说的这“师叔”,其实就是王禹翔的老爸,他是无问僧那屈指可数还健在的小学和中学同学。这可不是说无问僧的同学都不在了,而是他当年把大多数同学都得罪了个遍,现在老死不相往来。唯独王禹翔的老爸还跟无问僧时不时地聊聊天、吹吹牛。所以张金枇有次去无问僧家里,见到老王,就顺口喊他“师叔”了。
张金枇一甩袍袖,转身迈进了屋内,众人如影随形,鱼贯而入,好不热闹。
这草棚木屋,地道的岭南风味,木结构搭建得错落有致。四周木柱稳稳撑起横梁,更有几根横梁巧妙地搭在了两棵大树的粗壮枝桠上,仿佛借了自然之力,使得屋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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