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域,那可真就是另一码事了。
硬件开发,那可得实打实地跟物理资源和设备打交道,什么电路设计软件啊、原型制作设备啊、测试仪器啊,一样都不能少。而且,硬件的迭代周期长得跟蜗牛似的,修改和测试成本也高得吓人。更别提硬件开发还得横跨电路设计、信号处理、散热、功耗管理等多个领域,简直就像是要组建一个“跨学科特种部队”。还有啊,硬件开发那就是个烧钱的活儿,买材料、造原型、测试、生产,哪一步都得花钱,还得靠不同领域的专家通力合作,才能保证设计出来的玩意儿能正常运转。
最关键的是,软件项目出了岔子,顶多就是耽误点时间,李一杲和王禹翔这俩老手,找出问题、改改代码,分分钟就能搞定。但要是硬件,特别是芯片这块儿出了问题,那可就麻烦了。物理产品一旦失败,那就是真金白银的损失,可不是他俩加个班就能挽回的。
所以,王禹翔才琢磨着要建个研究所,把AI芯片的核心开发工程师们都拢一块儿,不能像搞软件那样,天南海北地分散着,还互不相识就能合作得那么好。这硬件开发,得的是实打实的团队协作,得的是面对面的火花碰撞。
李一杲可是正儿八经的芯片科班出身,对芯片开发的门门道道了如指掌,人脉广布,资源也是杠杠的。要不是他深知AI芯片那片海深不可测,恐怕早在初次创业时,就一股脑儿扎进去了。哪还用得着等荣贵君一开金口,说要给他每年砸十个亿,这才心潮澎湃,拍板决定要干这番大事。
他一回滴水岩公司,就跟赵不琼联手把“大话真”那边的事儿处理得妥妥当当,然后马不停蹄地去找王禹翔,俩人一碰头,就开始琢磨起滴水岩第一研究所的筹建大计。
王禹翔给李一杲打预防针:“大师兄,钱的事儿,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别一听就懵了。去年我们国家搞AI芯片开发的几个大企业,他们的AI工程师平均年薪六十二万,这还是国内的价码。我估摸着,咱们研究所研发工程师怎么也得一百来号人,这么一算,一年光工资就得六千多万,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设备投资、杂七杂八的费用还没算上呢。”
“才六千多万?”李一杲一听,爽朗地笑了,胸脯一拍,豪气干云地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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