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用因果道神通推测了一番,结果一片模糊,显然,这两条路对他来说,可能性是相等的,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处于叠加态,结果取决于他们的选择。
“你说结果取决于我们的选择,那我们是选啥,结果就是啥,还是选啥,结果就反着来?”赵不琼追问。
李一杲挠了挠头,有点犹豫地说:“这…都有可能。咱们没法直接决定结果,但只要我们一做选择,结果就会明确下来,而且是板上钉钉的。”
尽管李一杲对徐沧海没啥好印象,但赵不琼对他还是挺有好感的。她聊起了儿时对徐沧海的记忆,说徐沧海这人特爱抱怨政府,跟赵雄关系好的时候,经常跑到赵雄家发牢骚,尤其是对政府政策不满。抱怨多了,赵雄也烦,就劝他不如移民去发达国家发展。结果徐沧海一听就火了,说赵雄不够意思,两人还因此吵过架。
后来徐沧海的生意越做越大,抱怨就少了。更奇怪的是,他本是靠代理外国品牌起家的,但事业有成后,就开始打造自己的品牌,逐步淘汰了外国品牌,甚至把很多欧洲风格的造型设计改成了华夏风。所以说,徐沧海这人,虽然做生意唯利是图,但在大是大非上,他其实并不糊涂,还挺有爱国情怀的。他之所以抱怨,可能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吧。
“听你这么一分析,徐沧海忽悠老外,是没有负罪感的。那你觉得徐沧海会怎么忽悠特纳呢?”李一杲问。
“他呀,肯定先跟特纳吹一通,说投他们集团比投我们划算多了。”赵不琼笑着说,“然后,再亮出财务报表,大肆吹嘘自己的业绩,贬低真我余影公司,说不定还会说我爸的坏话,说什么要不是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早就撂挑子不合作了。这话他说出来,肯定觉得理所当然,毕竟我们确实靠他起步的。”
李一杲连连点头,对赵不琼的分析很是赞同。回想起今天董事会上徐沧海看到真我余影公司月流水突破六百亿时的吃惊模样,他至今记忆犹新。徐沧海再怎么强装镇定,脸色还是发青了,显然那一刻,内心的嫉妒已经让他蠢蠢欲动,想要自己干一票大的了。
“有道理!换我是特纳,听了徐沧海这番话,也得动心。不过,徐沧海最大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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