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负云将门缓缓的关上。
他看着门后面藏着的这只湿漉漉的白猫,眉头微皱,他认出这是在那个赤君庙里时,在庄贤歌死过的床上看到过的那只白猫。
白猫看到他只是看着自己,眼神却像是在想着事情,心中不由的有些发毛。
此时面前的人与刚刚面对众邪压院时,完全是两个气质。
之前的他,像是一个绝世高人,无畏无惧,杀了别人的灵兽,反而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那时的他咄咄逼人。
而现在的他,眼中满是深思。
赵负云当然不是一個锋芒毕露的人,两世为人的他,很清楚枪打出头鸟,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在山中修行时,也很少展露锋芒,在他看来,一个人修行了什么法术,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只有傻子才会没事去展演自己的法术。
而到这里来的一路上,他便知道,这里是一个混乱之地,若是自己紧闭房门修行,凭自己的修为,和天都山弟子的身份,当不会有事。
但这并非是他所要的。
他觉得,前任教谕的死,不应该只是招惹了这里的人,也不是触犯了他们的忌讳那么的简单。
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和那样强势的表现,甚至杀了明显是别人训养的猴子。
就是在试探,试探他们是否敢明目张胆的来杀大周国派来的教谕。
结果是他们不但不敢,连冲进来争吵都没有,或许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们杀过一个教谕了,不敢再杀第二个?
那会是大周国的赤炎军,让他们害怕了?
肯定不可能,大周国的赤炎军虽然强大,可以伐山破庙,可以攻城破域,但是对方若是杀了人远遁千里,如之又能奈何?
所以是这里有什么,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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