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之中不断张望。
刚一进村,就看见把头一户人家房屋被烧的焦黑如碳,篱笆院的院墙都有一半变得漆黑…
“哎呀我艹…”
刘大撇子从毛驴上蹦下来,站在门框旁瞧着在风中摇晃的那根绳,都能想象出当时尸体挂在这儿的模样。
就在此时,旁边一盘石磨上传来了呼喊声:“是刘保长么?”
“刘保长,您可来了!”
一个女人领着个男孩,几步走到了刘大撇子身边,他一扭头看见这张脸就乐了。
这张又擦胭脂又抹粉儿的小脸儿挂着两道泪痕,整张脸看上去像是在胭脂桶里滚了一圈,魂儿画的一样,可身上依然穿着农村的花袄,一看就是穷人乍富不知道该怎么打扮好了。
刘大撇子问了一句:“你是?”
“我是关老二家里的。”
“弟妹啊~”刘大撇子若有所思的回应了一句。
随后指着院落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算是彻底打开了话匣子:“我不知道啊…呜…当时我回娘家了,再回村的时候,就看见家让人给烧了。”她还哭上了。
“后来打听了才知道,村里人也是听见了枪声,才过来看热闹的,当时我男人就挂在院门门框上,据说…据说…脑瓜子都碎了。”
刘大撇子再问:“那你们娘俩现在这是…”
“保长,哪有人管我们啊!”
“连我男人的尸首最开始都没人管,后来还是人家许朝阳看不下去了,才从自家仓房撤出来一卷草席,把人送到了村外庙里停着。”
“哦,对了,这许朝阳就是我男人保险队里的人,是从江桥战场上让日本子打败了以后躲回来的。我男人见他会使唤枪,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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