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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觉得这些人Si有余辜,对吗?”钧川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她的心思。周遭无人,他又唤起了曾经的称呼,似乎无论何时,“殿下”二字对他来说总是最顺口的。
他的语气似有轻叹,廖芙听出了那叹息声中的含义。她离g0ng已经许久,一路颠沛,却仿佛还是被捧在帝手中的明珠,有着不合时宜的同理心和天真。
“我二十岁时以身手拔尖当选入g0ng,侍奉殿下左右。在这之前,我在岭南从军,隶属增城虎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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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川很少提起和自己过往有关的事情,谈及自己的往事,这还是第一次。
廖芙沉默片刻:“破京围圣的虎贲军?”
他苦笑:“我确实曾为琰王谋事,只是那时他的狼子野心尚未展露。”
廖芙微微点头,轻声道:“在其位,谋其职,不必介怀。”
岭南天高皇帝远,最宜囤积兵马粮草。g结乡绅,联合官宦,乃至下墓m0金,在那种习以为常的环境中觉得都是正常的。后来这种掠夺进一步扩大,恰逢南海鲛人传闻甚嚣尘上,于是在南海之畔设船营捕鲛。
鲛人泣泪成珠,血r0U制烛长燃不灭。钧川在海上待了数月。那段日子里,数不清船营每天会杀多少鲛人,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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