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他的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一点小伤罢了,不碍事,犯不着兴师动众。”
晋王正色道:“你是我儿子,是晋王府唯一的继承人,便是将所有太医请到家里也不算兴师动众。”
陆骐没有说话。
“让父王瞧瞧。”
晋王对他说。
陆骐伸出手。
晋王捏着他的手,闻到了淡淡的药味,可伤口却并无涂过药的痕迹。
“我一会儿自己擦药。”
陆骐收回了手。
晋王看了他一眼,长叹一声,说道:“你自幼没养在我身边,对我多有疏离,也是人之常情。”
陆骐道:“儿子不敢疏离父王。”
晋王道:“君子论迹不论心,罢了,你我亲父子,血浓于水,不必谈这些。三日后的大典,你做好准备。”
陆骐淡漠地问道:“陆临渊的受封大典,我要做什么准备?”
晋王笑了笑:“兴许到了那日,就变成你的受封大典了。”
陆骐狐疑地朝晋王看了过来:“父王和阁主有了计划?”
晋王冷冷一笑道:“陆临渊就是陆沅,你皇祖父盖棺定论他不是,可他能堵我们的嘴,堵的了百姓的悠悠众口吗?只要在大殿之日,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坐实他的身份,欺君之罪无论如何也摘不干净了。届时他的麒麟身份,你皇祖父废也得废,不废也得废。”
陆骐道:“看样子,父王和阁主已经有万全之策了。”
晋王见他没有露出万分激动的神色,叹道:“为父明白,今日的事对你的打击很大,但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何况陆临渊一直故作草包,这才导致晋王府大意轻敌,以后再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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