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在儿子房中待了好一会儿,极尽慈父之情,才在儿子不断的呵欠里依依不舍地离开。
临行前他特地叮嘱儿子仔细静养,这几日什么也不必想,只管安心等自己的受封大典便是。
“确实是我的受封大典。”
某人摘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慵懒地靠上椅背,“许久没戴了,不大习惯啊。”
一只秃毛猎鹰落在了窗台上,起床气十足的瞪着某个狗男人。
陆沅勾唇,眉梢一挑:“再给本殿下摆脸色,扣你肉干。”
猎鹰摔桌:本霸主是有十条肉干的超级暴发户!稀罕你的肉干吗?
陆沅:“二十条。”
猎鹰唰的蹦过来,拿脑袋贴贴蹭蹭狗男人的手背,夹子音:“叽”
二十条是不可能的,但画大饼是可以有的。
陆沅写了纸条,绑在猎鹰的爪子上。
猎鹰去送消息。
陆沅摸了摸下巴:“阴差阳错进了晋王府,怎么不算打入敌人内部呢?”
人生真是一个巨大的轮回,在荀相国施展过的骗术,又在晋王府施展了一次。
“晋王似乎并不知我会易容术的事,是公孙炎明没提醒晋王,还是荀相国对公孙炎明有所保留?”
陆沅想了想,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
荀相国、苗疆神秘叛徒、千机阁…或许还有更多别的势力,彼此之间形成了复杂而又充满算计的勾结。
既是虎谋皮,自是要有所防备。
想明白个中关键,陆沅反倒放下心来。
他躺在了陆骐的床铺上,晃了晃手中的人皮面具:“一招鲜,吃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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