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樱的所在,于是便急急的赶了来。
“既然已经将人送到了医馆,那便先解了毒再启程,想来路途遥远,耽搁几日也是无妨的。” 玄麒道。
“若是如此倒好。”于允叹了口气道:“那医馆的郎中说,此毒颇为棘手,只怕是无药可解。”
玄麒略一思量,道:“那待我去医馆走一遭,且看沈先生如何说,再做定夺吧。”于允闻言也颇为赞同,遂先行告辞,随后那车夫也备好了马车,载着玄麒与武樱赶到了缘溪医馆。
缘溪医馆此时并没什么看病的人,整个大堂空空当当的只有一个账房先生,一个整理药材的伙计和沈寂溪。后者正无精打采的坐在大堂门口,见玄麒与武樱进门便满腹怨气的道:“这一遭我可算是开了眼了,什么离奇古怪的毒都被我见识到了。”
“沈先生本就醉心于此,不是应当高兴才对么?”武樱道。
“说的轻巧,上回那劳什子雪无痕我尚未配制出来,如今又来了这连听都没听过的,可不是要让我心力交瘁么。”沈寂溪道。
“依沈先生之见,这毒是能解还是不能解?”玄麒问道。
沈寂溪起身伸了个懒腰,道:“你们随我来看看便知。”说罢便引着两人到了后院,只见后院中守了七八位士兵,俱都是一副精干的模样。武樱见状,不禁对于允的治军之道赞叹不已。
沈寂溪走在前面打开房门,将两人让了进去,自己却立在门口不愿进去。
出乎两人意料的是,章煜此时并没有昏睡,也全然没有身中剧毒的病态,只是脸色尤为苍白罢了。不过像章煜这种多年行军打仗之人,应是极少会有这种苍白虚弱之态。
章煜有气无力的望了两人一眼,目光并没有停留,而是转向门口的沈寂溪道:“沈大夫,生死有命,你倒是比在下还执着,这又何苦。”
“我可没执着。你左右也见不到月圆了,倒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吧,千万莫要留了什么遗憾,到时候黄泉路上,不愿过奈何桥。”沈寂溪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也不看对方。
“哈哈。”章煜仰面舒了一口气,揶揄道:“你这牙尖嘴利的,早晚会遇到个人,来收了你。”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沈寂溪没好气的还了一句,索性走到回廊里坐到石阶上,背对着门内,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你可知自己所中之毒是出自何人之手?”武樱见玄麒不欲开口,便率先问道。
“与你先前所中之毒,出自同一人之手。”章煜扯出个无比苦涩的笑容,又道:“此人当真是善解人意,心知我不愿死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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