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玄麒,对方微微一笑道:“沈先生想必是在你的脉象中发觉了你服的药,由此推断出你与寂溪见过面。”
武樱闻言心道,这沈老先生怎的比沈寂溪还要古怪。
“麻烦。”沈喧收回手,面色不改。
玄麒闻言却是心中一紧,一只手扶在武樱的肩上,问道:“何意?”武樱本来有些紧张,但闻言后却有些忍俊不禁,心道你二人若是这般对话,便是到了明天怕也说不清楚。
“寂溪……”
“他在沽州,一切安好。”
“此人……”
“这是我徒儿,是于我甚为重要之人。”
“有救。”
“多谢。”
武樱一脸黑线的扶着额头,心道这沈老先生,难道一次只会说两个字?
沈喧似是猜出了武樱的心思一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舒了口气,极为苦恼的揉了揉脑袋,道:“既已服药,伤自无碍,只是往后,凶吉难料。”
“请先生明示。”玄麒道。
沈喧叹了口气,极不情愿的开口道:“他的体质,年龄越长,状况越差,稍一不慎……”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也不知是故意点到即止还是实在懒得讲话。
武樱只觉放到自己肩头的手不由一颤,便闻玄麒道:“寂溪的药,若是一直服下去……”
沈喧摇了摇头,走回柜台边,面色不便喜悲,道:“一来那药极难炼制,二来……服食过多,于寿有损。”
武樱感觉到玄麒握着自己的手骤然一紧,忙回握住对方,他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郎中再厉害也只能医病解毒,怎可能改变一个人天生的体质。
“此种体质极为罕见,年幼时若保养得宜,于性命并无大碍。只是成年后,便需万分谨慎,一旦受伤,便是性命之忧。”说完看了玄麒一眼。
不久前还冷冷清清的街道,此刻早已变得喧闹嘈杂。玄麒拉着武樱的手,在人群中慢慢走着,丝毫不理会别人偶尔投来的诧异目光。
武樱本想把自己的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来,不过转头望见对方的神情,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任由对方牵着自己。
“往后若是离开中都,你想去哪?”玄麒突然道。
“师父在哪儿,我便去哪儿。”武樱道。
玄麒眼睛微眯,只觉被阳光扎的眼睛疼,明明阳光也并不强烈,不然怎么会觉得有些冷呢。
“沈先生说,你去北方会好一些,气温低,血便会流的慢一些。”玄麒道。
“那等你卸任麒卫,咱们便去北江吧。”武樱微微一笑,握着对方的手不由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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