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无趣。”那人见玄麒反反复复就只有这句话,便有些不悦,沉声道:“又有何事,扰的你都快失了心神了。”
玄麒沉默了半晌,道:“无事,只是有些惦念师父,想着许久不曾来过,便顺道来看看。”
那人撩了撩衣袍,坐到石凳上,道:“是不是你师妹又闯祸了,摆不平?”
玄麒苦笑一声,坐在对方旁边道:“不过是弟子心里有些烦闷罢了,于她无关。”
对方望了玄麒一眼,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和从前一样,主意大得很,为难死自己也不肯说与旁人。”
“师父也如从前一般,纵然弟子不言,亦能轻易被师父看透。”玄麒道。
“你当初接任麒卫之时,我便与你说过,许多事本也没有对错。既然你已经思虑过,为难过,结果无论你如何做,都是对的。既然如此,便应无事无人能左右你的决定。”那人道。
玄麒闻言沉默了半晌,长出一口气道:“多谢师父,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人闻言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件事物交到玄麒手中,玄麒接过来借着月光一看,手中正握着的正是那块云纹玉佩。
“这……”玄麒拿着玉佩,不解的望向那人。
“捡来的。”那人淡淡瞥了玄麒一眼,便转了话锋道:“骁勇之人,最怕失了敌手。如今陛下的心腹大患已尽数除去,莫要以为这天下从此便是稳稳当当握在手中了,须知守住这万里江山可比除掉对手要难上千倍万倍。”
玄麒闻言沉默不语,对方又道:“你可知麒麟卫终其一生是忠于谁?”
“自然是忠于陛下。”玄麒答道。
那人闻言不语,片刻后玄麒又道:“是忠于大余。”
“你既知此节,便当晓得自己何时该做何事,勿要一味的愚忠,反倒置大余的前途于不顾。”那人说罢起身,又道:“这担子你若担得起便担,若担不起也有的是人能替你。”
玄麒一直没有言语,直待那人起身回房,留下他在原地,他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对着那人漆黑的房门道了句:“弟子谨记师傅教诲。”
他又在原地坐了近一个时辰,才起身离岛。
回宫后他将那云纹玉佩放到了武樱的床头,望着武樱熟睡的样子,他只觉先前拼命变硬的心,毫无预兆的又开始恢复柔软了。也罢,师父不是说过么,只要思虑过,为难过,结果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 求药
武樱睡梦中只觉有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额头,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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