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歇下来,少了外间热闹景象的刺激,精神稍一放松便会觉得疲惫不堪。
好在武樱一路上没少给他买各种物件和零嘴儿,是以钟墨倒也不觉多么难熬,摆弄了半晌,倒是心满意足的睡下来。
天色渐晚,左鹰拿了些吃食给武樱送去,见钟墨睡得正香,便也没有叫醒。
“公子一整个下午都心事重重的,可是有何不妥?”左鹰沉吟片刻,终于没沉住气问道。自武樱从玉器行回来后,他便觉得对方有些心不在焉。
武樱闻言一愣,随即漫不经心的笑道:“没事,不过是玉佩摔坏了,想看看能不能补好。”
此行本应是将钟墨送到北江便算圆满,可偏偏那王家关键时刻做起了缩头乌龟,是以钟墨只能暂时跟着二人,如此一来武樱便脱不了身了。
他与玄麒有约在先,若是对方等不到自己,应当会来寻他,可对方的身份敏/感,毕竟还有左鹰同行,武樱生怕到时候难以解释。
是以今日路过那玉器行,他突然记起云中天是北江人,那玉佩成色极好,又雕了特殊的云纹,说不定那玉器行的人能认出来,果不其然,没让他白问一遭。
左鹰见他眉宇间依旧微微锁着,并没有再说什么。心道,想必是那玉佩补不好,是以对方才如此惋惜。
当夜武樱与钟墨同榻而眠,左鹰睡在外间,中间隔着屏风。
武樱辗转了半夜,不知自己是否该去凌天宫一遭碰碰运气,说不定对方能看在云中天的面子上收留了钟墨,如此他也算是给了钟廷义一个交待。
外间的左鹰和衣仰躺在榻上,听着武樱翻来覆去的睡得极不踏实,便也只好睁着眼。直至对方悠长均匀的呼吸传来,他才有了些许困意,心道对方总算是放下了那块玉佩的事。
就在他正自要入睡之际,却突然一皱眉,头顶上不远处悉悉索索正在靠近的脚步声让他不由打了个激灵,一手握住了身旁的剑。
就在他暗自思索是该静观其变还是先下手为强时,却闻那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突然走远了,并未在自己的屋顶上放停留。
不是冲他们来的?
虽然有些侥幸,但左鹰依然不敢掉以轻心,直至到了后半夜他也只是浅浅的睡了一觉,不敢掉以轻心,好在一夜无事。
次日一早武樱便交待了钟墨好好听左鹰的话,莫要淘气,又谎称自己要再去玉器店看看那玉佩是否能修好,然后独自一人离开了客栈。
他向小二打听了凌天宫的去处,然后租了一匹马一路奔向了城北的凌霄峰。
武樱生于将门,后又一直跟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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