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势的人都在想方设法的设立阶级,将我们这些社会底层排斥在外,人家吃的饭,喝的水,和我们都不是同一品种,想兜风,也不会来坐我们的摩托车不是?”
摩托车师傅笑呵呵的打趣。
李纯钧听了,点了点头。
品剑会馆离金家并不远,也就三四公里。
在快到恒光花苑,明显有些堵车。
摩托车师傅对此似乎十分了解:“据说这个别墅区某个大人物的家属去世了,今天这是要出殡,来的宾客太多了,据说等正式出行时都会封路…”
李纯钧对此倒是十分理解:“是金家的金光明夫人、儿子死了。”
“啊?这…怎么就死了?”
摩托车师傅有些讶异。
“被杀了。”
李纯钧说着,看着停满道路的车辆,以及已经不到两百米的恒光花苑门口:“就到这里吧。”
“好嘞。”
当即,李纯钧下了车,付了钱,步行着往恒光花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