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燃着炭盆,有些闷热,有人打开窗户想透透气。
忽见疾驰的快马,在街道上狂奔,马蹄飞溅起的泥渍,落到路过的行人身上,弄脏新换好的棉衣。
行人本想破口大骂,却见马上那人背后插着八百里军旗,一时愕然,连连往旁边退让几步。
三楼包间里的众人见状,心下一沉,一种不妙的不安感,萦绕在心头。
北面再无外患,能动用八百里加急的,无非就是西南部的吐蕃,沿海的倭寇。
总不可能是顾南夕吧!
众人放下心中的焦虑,装作无事,继续赏雪饮酒,看美人。
可惜,太阳还未落下,这场酒局就不得不散掉了。
官家急召九寺五监的一把手和二把手。
长官都被召进皇宫了,能在部门里说得上话的,自然要回各部呆着,随时准备应召。
不知发生何事的众人,心情忐忑地在部里呆着,殊不知他们的长官被刚刚的这个消息,震惊得怀疑人生。
“什么?王守节被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