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超过一百贯,你皆可运过来让我瞅瞅。”
“善”商队首领脸都要笑烂了,虽然玻璃厂还没见成,虽然云州生产的玻璃器具连影子都没有,但顾客有了这不就谈成了一笔生意女妓婀娜多姿地回到聚春楼,遇到在花园里赏花的姐妹们,便把自己定了一件琉璃器具的事,当场玩笑一般说了出来。
“你呀你,一定是上当受骗了来年,那奸商拿民间粗货糊弄你,这钱,你给还是不给”
女妓摘了一朵花插在自己脑袋上,漫不经心道“他们哪有这个胆子这琉璃厂显然是云国公用来捞钱的聚宝盆,谁干坏了她的生意,长几个脑袋都不够她砍的。”
其他姐妹们觉得这话有道理。
至于用一百贯来买琉璃器具,算贵吗不贵啊就像这花园里的花,全是冬日暖棚里培养出来的,价格不菲。
但搁这露天花园里一摆,温室里的花挺不过两三日,就得重新换一批。
一个冬天下来,花费的银子不知凡几。
“明儿个,我也派人去定几个云州琉璃制品,钱不钱的无所谓,要的就是这个排面。”
“我也去。”
“顺便帮我订两个。”
女妓把商队联系方式告诉姐妹们后,就不再管这事儿了。
她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娇花愣神,自打聚春楼被原东家转让给李阁老的儿子后,聚春楼就越发奢靡起来。
客人兜里不揣个千八百贯的,都不好意思踏进楼里。
寒风一吹,原本被女妓放在一旁的云州周报哗哗翻起来。
女妓用手一摁,视线瞬间定住了。
足踏纺织机一次纺八锭纱本来藏在记忆深处的童年经历,突如其来地在脑海中炸开。
她原本是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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