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家财,他总担心会有坐吃山空的那一日。我老丈人就是个官迷,不披身官袍,他浑身刺挠。”
陈大人抚额,这熊孩子,没救了!
陈逸轩的岳丈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这事该怎么说?女婿为自己求官是好意,但请解释一下什么叫官迷?啊?!什么叫官迷?!
顾南夕笑出声:“早这么说,不就省事了?何必让你家人担惊受怕一场?”
顾南夕转向陈大人,正色道:“陈大人,听闻您擅西夏语,高丽语,常和番邦打交道。我有一重任交给你,但另一方还在来的路上,等人到齐后,我们再细聊。”
陈大人一听就知道,这不是敷衍,是真有事要交代给自己做,连连拱手:“愿为大人驱使。”
至于陈逸轩的老丈人,顾南夕想了想:“您有何想法?”
陈逸轩举手:“他对火炮感兴趣!”
他老丈人虽有当官的心,但技术水平还是不错的。
顾南夕问了他的意见,便把人安排到部队后勤,先跟着秦伯淮熟悉业务,等他能上手了,确定人没问题,就能把秦伯淮解放出来。
李大人以前在吏部干活,对大周的律例烂熟于心。
他本人是想继续去吏部的,但顾南夕没同意。
“李大人,云州律法和大周不一样。我有心休整不全,然力不能逮。望李大人助我。”
李大人人都麻了。
依照律法判案和修正律法,完全是两码事。
前者只要秉公办理,就能无愧于心。
后者则是为百年计,甚至能影响一个朝代的持续。法律上出现一两个漏洞,就能被人钻成筛子。
任务何其之重?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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