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那「化伥」手段,但宋延心中稍作思索,便很快释然了。
罢了,伥王煞宝的极限也就是半个伥字,需要倾尽全力才能锁住阴阳玄龙;
至于无相始祖纵然将其化伥,其却还有馀力偷偷藏起心思,今后我的敌人必然越来越强,这宝物对我的作用也只会越来越小。
若是遇到和我相近层次的人,化伥已然无用;若是遇到弱者,那我自有别的法子得到情报。
如今,这伥王煞宝在即将淘汰前,还能化为更强大的宝物,也不算太亏吧.
略作思索,他淡淡道:「之前乃是伥王熔炉,伥王念珠,如今既然熔了龙骨,炼了龙念,本该叫做伥龙剑。
可失了伥力,伥龙二字未免名不副实。那就叫玄龙剑吧。」
玄龙剑化银光,在半空绕过银霜般的弧度,继而回到宋延身侧,静静悬浮。
宋延垂手而立,眺望远处沧海。
时值破晓,海面金光璀璨,透着几分难言的平静与冷冽。
他眯眼看着远处,经事许多,那眸子里已有了几分沧桑与风霜。
当一个个机心城府尽皆深沉,天赋才华皆为妖孽之人化作骸骨,惨死于他脚下时,他所有的并不是兴奋得意,沾沾自喜,而是有一种莫名的物伤其类的忧伤。
「金樽撞碎星斗柄,自开荆途向云台」
「荆途险恶,这路又能走到何时?」
「不过生时尽杯盏,莫问死后葬何处罢了,谁又能保证自己能一路都不犯错?
来此人间逍遥一场,便是需得随时准备好赴死。」
玄袍老魔,面如少年,立于海边,屈指弹剑。
剑鸣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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