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意识到自己曾经错过的那些细节是什么。
性,这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两起连环杀人案当中的因素,但却突兀地出现在了其中。
稻草人案当中,受害者生殖器被摘除了,尼格玛案中,最后一个受害者从下到上被贯穿。
她痛恨自己的生殖器官,席勒想,这是一个女人在悔恨着自己的过去,她用这种毁灭式的方式来警醒自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她痛恨的不是是生殖器官本身,而是它所代表着的繁衍行为,她痛恨自己繁衍了后代——
她的后代背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