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锦这时候正在拿着笤帚扫屋子,听到这话转头看过来,陈解道:“我去一趟二八叔家,你把今天中午剩的野菜团子热一下,我回来就开饭了。”
苏云锦闻言点头道:“嗯。”
陈解虽然改变了很多,可是苏云锦依旧有戒心,或者说不能说是戒心,而是一种不知道该如何相处的不适应。
这需要一个过程。
陈解端着鱼汤来到了二八叔家,路上遇到了村里的几个村民,看到陈解眼神中有着异样,不过嘴里却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等陈解一走,这些人就议论开了。
“哎,你知道吧,刚才陈九四把鲁三的腿给打折了。”
“这咋不知道呢,我看鲁三媳妇儿去请白郎中了。”
“哦,那看样是真的,不过这白郎中以前不是在上桃村吗?”
“嗨,你还不知道呢,这白郎中与以前的陈老郎中都是咱们村的,当初俩人斗的不相上下,不过有一次有一个疑难杂症,二人下了赌斗,最后陈老郎中赢了,白郎中就不在咱们村看病,去了上桃村。”
“这不陈老郎中死了都八九年了吧,这些年咱们村人看病也找白郎中,外加,他姑爷,不是咱们仙桃村鱼栏掌事吗?就把白老郎中请回了村子,现在就住在村东那大瓦房里。”
“哦,原来是这么个事啊!”
村民议论纷纷,陈解虽然脚步未停,不过自从养春诀把那口先天气吞入腹之后,他的听力就好的多了。
二人说的话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白郎中~”
陈解嘀咕一声,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白文静,当年与自己姥爷不相上下的土郎中,据说这位白郎中以前是渔帮养的坐堂医,后来不知道因为何事就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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