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顺利完成,这才令轩辕闳不再两地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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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对相貌相仿的双生子,正忙着给床上的人施针喂药。
两人对望叹了口气,停下手中的工作,一人将盛着汤药的瓷碗塞在床边的轩辕闳手中。
「你别再瞪了,我给你解开穴道,不过你得答应,喂完药后就要去睡觉,不然就不让你喂,成吗?」
轩辕闳听了,连忙眨眨眼,催促着两人将自己身上被封的穴道解开。
那人拍开了轩辕闳被封的穴位,随即瞧见他笑着拿起汤药,温柔地用汤匙搁在唇边吹凉,小心翼翼地含着药汁,俯身哺入燕珩口中。
两兄弟瞧着眼前盎然的春意,颇为习惯地耸耸肩,悄悄地退出门外。
守在庭院中的男子见两兄弟出来,立即趋前问道:「怎么样?他还能撑多久?」
「半个月吧!有师父的消息吗?」
「没有,这回真不知他躲哪儿去了。」
「令叔叔呢?难道他也不知道?」
男子忍不住敲了问话人的脑袋。
「你白痴啊!师父要躲的人就是令叔叔,那老头再笨,也不会笨到自动报告行踪吧!」
小宝揉揉脑袋,委屈地扯着衣角。「师父会跑掉,还不是因为师兄带他去青楼找姑娘……」
小财忙将自家兄弟护在身后,唯恐他又要被人敲脑袋,心里头暗怨自己没将府里那管家姊姊一块带来,好权充遮蔽眼前这人的怒火挡箭牌。
眼前焦急的这名男子,正是当朝宰相——惊澐!
前些口子听闻奉诏前去西疆缔约的燕珩重病回京,起初他倒也不甚在意,以为不过是染上风寒,休息几日即能好转。怎知隔口御医诊断过后,居然查不出病因,当晚他府上就闯入外人大胆到宰相府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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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至此,逢源茶楼中,不禁喧闹起来,众人不解地向说书的青年问道。
「偷人?喂!说书的,谁这么大胆去宰相家里头偷人?」
「嗯……这个用词,好象有点怪……」
「你快说啊,究竟是谁去偷人了?」
「轩辕闳!」
「他去偷谁?」
「那对双生子!」
「到底是为何去偷那对双生子啦?」
「没掌声我说不下去,你们给不给?不给我就走人了!」
当场响起一片磨牙声,要不是那好奇心给人提得老高,大伙儿真恨不得将这跩得跟什么似的说书人,给他砍个十刀八刀。
只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瞧那远道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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