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符文已经模糊不清。
它明显早就失去了作用。
“反正现在这里,存放的就是零号病人。”女祭司停下脚步,从长袍中取出一把古老的钥匙,其上的符文在火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她缓缓将钥匙插入锁孔,伴随着一阵金属的摩擦声,铁门缓缓开启。
铁门发出低沉而悠长的嘎吱声。
门后的景象让伊恩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这是一个狭小而阴暗的房间,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悬挂在墙角,散发出昏黄而摇曳的光。房间中央,一张简陋的石床上躺着一个身影,那人全身被厚重的毯子覆盖没有露出丝毫的皮肤。
就像是盖在尸体上的白巾。
白色毯子下有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门后等待着他们,那种压抑的感觉让伊恩不由的掏出了自己的魔杖。
“你居然用的是存放这个单词,有意思。”伊恩深深的看了女祭司一眼,眼神示意女祭司进门之后他才缓缓走进房间。
房间并不大,墙壁上布满了裂痕,仿佛随时会崩塌。零号病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和伊恩之前见到过的那个坐在王座上的躯体一样安静。
“我还能用什么词语呢?他和那些感染七天后的人一样,已经不再是他们了,更不是人类,冥府的渡船已经接走了他们的灵魂。”女祭司耸了耸肩,语气平淡,不像是悲天怜人的祭司,眼神当中的情绪也是极为平静。
“你说的对。”
伊恩没有反驳。他靠近了石床,用魔杖掀开了毛毯的一角,这里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干枯,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黑色,仿佛一具腐朽的干尸,身上看不出一点血肉的痕迹。
“外观也是一模一样,所有感染者都在向同一个形态转变,包括这个零号病人,所以…他到底窥探到了什么呢?”
伊恩准备检查一下这个零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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