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了雷劈死人倒是其次,真正害怕的恐怕还是那日夜里兄弟姊妹都有人记挂,只有她孤零零地与一个丫鬟作陪的感觉。
连她自己都未有所觉,她其实有多看重这些细碎的感情。
她阿姊欺负了她,软绵绵的一句道歉也能叫她笑脸相待;贴身的婢女背叛她,她再谈起时也是难过大于厌恶。
可那些人是怎么忍心这样待她的呢?
他有些替她难过,于是低声道:“我这里有南疆最灵验的祛邪办法,你听了便不会再怕这些了。”
他顿了顿,用舒芙听不懂的南疆话轻道:“灶公灶婆,和你老人家祛个吓,吓到猫儿狗儿,莫要吓到我的宝贝。”
言罢,少年拂开少女的额发,低头吻在她额头上。
舒芙只觉得额心一湿,很快就猜出他到底做了什么。
可她却并不觉得愤怒,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发紧,无法用任何言语描述此刻心绪。
占摇光吻完之后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喉头一哽,旋即别扭地开口:
“我不是在忽悠你,这真是南疆的祛邪术。我小时候调皮,漫山遍野地乱闯,经常遇上些怪事。我祖母就是这样给我祛邪的,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
舒芙没做声,占摇光却忽然觉得怀里一空,料想她恼了他,躲去了一旁。
于是他的心也跟着一空。
然而下一瞬,占摇光的被子涌进一丝凉意,随后凉意渐融,一条芙蓉花枝顺着他的身体攀上来。
她,她竟然钻到他被子里来了!
她还往他怀里缩!
占摇光如被诱般伸手搂住她。这时候,他们之间就再无任何被褥阻隔,少年少女年轻的躯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少女绵软的乳就贴在他身前,随着她调整姿势的动作不断地在他身上摩擦。
他僵住身体不敢动,然感官却过于灵敏,甚至清楚觉察到两层亵衣之下,她胸口处的红粒高高挺起,顺着他的肌理细细摩挲,如同过电一般,蹭得他头皮发麻,胯下更是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
少年心跳如雷,一呼一吸间仿佛有郁郁层层的香气绕进潜出,将他鼻尖都催出丝丝汗痕。
她最终停在他胸前,轻声道:“我听见了,你心跳得好快。”
帐外雨声瑟瑟,雷轮欲滚。
占摇光忽然从被褥里探出手,用力捂住了她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耳朵闭上,不准听!”
恰在这时,那道酝酿已久的雷终于炸响,震得人心头发颤。
舒芙躺在少年的怀里,雷声和雨声似乎被滞留在帐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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