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磨墨、运功、取笔、写字,中间还不可停顿,否则功亏一篑。”叶临江苦笑着看看一脸感兴趣的宇文离,“看来这一个月的好茶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喝上的啊,这人必须要有武功,还要细心,还要文采不错,还要舍得放血啊……”
宇文离微微一笑:“谁说过非要在上面磨墨的?临江啊,你还少了一点——脑子。”调侃完叶临江,一个转身,运气,轻点地,一身紫袍在空中翻飞似蝶。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宇文离就已经拿着砚稳稳的落下来。
原来砚台只是放在上面,但大家却因为看到笔被固定在画的上方,都自然而然的以为那砚台也是固定在上面的。
叶茵忍不住感叹:“不知是怎样的人才能出出这样的题啊,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这个人了。”
第一次没有听见某人的讽刺的声音,反而还引来一干人的赞同声。
叶茵奇怪的看向宇文离的方向,发现宇文离看着自己白暂修长的手,轻轻的皱着眉,真的要割开吗?割?还是不割?值不值啊?某人正在进行强烈的思想斗争。貌似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话。
看着宇文离纠结的模样,嫣儿轻轻笑了笑,正想问要不要自己帮忙时,头上突然一松,一支银簪子握在了叶茵的手上,尖利的簪尖刺进了她的指腹,一串血珠准确的滑落在砚中。
看着宇文离愣在了那,叶茵不满的把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嘟嘟囔囔的说:“快点磨啊,记着啊,这里面有我功劳啊,见了这的老板别忘了提我啊!”顺手把簪子还给嫣儿。
嫣儿看看叶茵,又看看宇文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众人磨好了墨,一股淡淡的墨香自砚中散发出来,徘徊在众人周围,连见惯了极品墨的宇文离都忍不住暗叹一声,好墨!
运功,手握笔,突然发现金线上有一股不明的内力,应该就是出这道题的人吧。宇文离狂妄的一笑,一股内力注入笔中,提笔,由上到下,行书如行云流水,奋袂如风,一气呵成。字体霸气、自信,透露着王者的气派。
两种完全不同感觉的行书,排在一起却出奇的和谐。
一声如水滴湖心般寂静而清淡的声音自茗韵轩内响起:
“洁性不可污,为饮涤尘烦。此物信灵味,本自出山原。
聊因理郡馀,率尔植荒园。喜随众草长,得与幽人言。
好诗,素月,迎客……”
话音刚落,一个一身淡青色长裙的女子掀开门帘走了出来,一双杏眸灵动非常,她甜甜一笑,轻轻福了福身子:“各位,我们家公子有请,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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