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危险。
叶临江坐下,可头却别到一边,不愿意看他。
宇文离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下心情淡淡的说:“临江,你难道都没感觉到奇怪吗?他们的手段、方式?”
叶临江也是被宇文离气晕了,现在才坐下来仔仔细细的考虑起来这件事情的不同之处。
宇文离见他安静下来了,便说出了自己的分析:“若他们真是太子一党的人,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再不留痕迹的走吗?现场干净利索,连被打晕的人都没有看到任何异常,说明什么,对方对这次送粮的行为部署,甚至地形、时间都是已经算计好的。我还不相信太子什么时候有了如此头脑,能把事情计算的丝毫不差。更何况,这对于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你的意思是?”叶临江在不知不觉间也开始顺着宇文离的思路走了下去,不得不承认,有的人是天生的统治者,有的人是天生的被统治者,宇文离属于当之无愧的前者,“你的意思是,有别的皇子派来的奸细,想借此次粮草被毁,挑起我们和太子之间的争斗,待到两败俱伤,再坐收渔翁之利……”
宇文离看了看窗外:“应该是这样……”
“可我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叶临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如果是真的,那会是几皇子呢?”
“六皇子宇文韶可能性最大,但也不排除其他皇子的可能,临江,你去查一下最近谁和六弟走的最近,另外,其他有嫌疑的也要彻查,宁可错杀一百,决不放过一个。”
“是。”
宇文离闭上了眼,强压下心里那股淡淡的不安,他也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但是却也丝毫找不出破绽,想去找寒淡韵,又想起前两日那个仓皇跑开的身影,头疼的抚了抚额,还是别把他牵入到整个事件里吧。
他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原来已经入夜了。他骑上马,漫无目的的在寂静的已经宿营的队伍中行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去哪,不知不觉一抬头,发现自己的马已停在了寒淡韵的马车旁。
寒淡韵喜静,他的马车一直是远远的跟在整个队伍的后面,连服侍的人都没有要。
宇文离好笑的拍了拍坐下的马儿,原来自己已经走的这么远了,看来连它都已经习惯了这个日复一日的行走路线了啊……
他牵动缰绳,想扭身离开。
突然,一排银针从车厢内洒出,宇文离险险的避过:“淡韵,是我……”
他话音未落,寒淡韵便从马车中走出,眼神肃杀的看着他的身后。有两三个人从旁边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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