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寒淡韵这个体质,也是够他受的。
这时,他看到了屋内坐了一个人。
“圣上……”寒淡韵虚弱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幽静,却仍然平静,只是其中带着一点点沙哑。
宇文成这才抬起头来,还是平日里那个慈爱的人,完全无视了寒淡韵浑身上下的伤口和被覆住的手链脚链,笑的一如既往,只是这笑,在寒淡韵看来是如此的心寒。
“隐相醒了?”宇文成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坐在那,伸手取过一旁泡好的茶,轻饮,“我想隐相应该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吧?”
寒淡韵静默的看着这个熟悉中带着陌生的人,一声不吭。
“哦?没有话要对朕说吗?那朕让你见个人。”宇文成抬了抬手,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寒淡韵的眼帘——叶临江。
寒淡韵冷哼,果然是他,也只有从小就在宇文离身边而且忠心耿耿的人,才会如此快的获得皇帝的信任吧。
“临江,你来给隐相说说,看他忘记了什么事?”宇文成笑的自然。
很明显,叶临江在听到“隐相”这个称呼的时候,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他不敢想象,原来平日里看起来优雅高贵的白衣公子并不是只知道品茗论诗的政治草包,而是宇文朝权利的黑点——隐相。
他没想到,自己要对付的,竟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可能也是自己太渺小了,才会被寒淡韵忽视掉吧,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就赢了,自知之明,他叶临江还是有的。
“文倾侯……”叶临江看了寒淡韵一眼,看着那失去血色却依然倾城倾国的脸庞,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说,“文倾侯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却妄图勾引缙王宇文离,使之沉迷,荒废正事,不明是非……”
寒淡韵冷冷的看着叶临江,好一个“勾引”!这帽子扣得还真大。
“隐相,临江所述,确有其事?”宇文成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身看向寒淡韵,“隐相应该知道,离儿是朕最看好的皇儿,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不能因为任何人葬送前途,女子尚且不可,更何况隐相还是个堂堂七尺男儿,朕说的话,你可明白?”
寒淡韵静静的看着宇文成,这个老狐狸,一面希望自己和宇文离保持距离不祸乱朝纲,一面又希望自己可以辅佐宇文离成就伟业,天下哪有这样好的生意。
“不过我想,隐相身为男子,也是不愿意屈尊做一个小小的男宠的吧?”宇文成继续刺激,他不能杀了寒淡韵一了百了,但又害怕自己的皇儿越陷越深,毕竟,如此绝代之人,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供宇文离选择,如此,就只能让寒淡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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