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让他险些摔倒的声音幽幽的,漫不经心的从某人口里传了出来:“此战过后,寒某把皇位赠与王爷可好?”
寒淡韵这话说的还真不是吹牛,自从没了宇文离的阻挠,皇族里哪个人是他的对手?几乎所有的大臣都是向他套近乎,以求自己地位的稳定。
最后几个月,他的动作更是放在了明面上来,宇文锦也就空坐了一个皇帝的头衔,若不是寒淡韵实在是对官场没什么好感,说不定现在的江山已经易主了。
也许就是自己做的太猖狂了,宇文锦才不得不走这招险棋,用将近半壁的江山下了一个赌局,赢了,可以收回宇文离的兵权,顺便摆脱寒淡韵的控制,输了,只要宇文离不逼宫,这样就可用半壁江山换得一生平安!
可能他也算好了宇文离把寒淡韵看得比什么都重,寒淡韵只要不想放开宇文离,宇文离就不会逼宫……
宇文锦这个人,还是真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该说他蠢,难道他不知道,人可是会变的……
宇文离一听这话慌了:“淡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寒淡韵当然知道他是随口一说,只是抬起头深深的望进了那一双不安的眸子:“寒某是说真的,此战过后,寒某把皇位拱手送上。”
宇文离诧异的抬起了手附在了寒淡韵光洁的额头上,以为他被自己气糊涂了,放下身段,环住寒淡韵:“淡韵啊,我都说过了,江山若不能和你同坐,我不要也罢……”
这句话说的很慢很慢,慢到甚至让寒淡韵一阵恍惚,仿佛就可以这样一直下去,到地老天荒。
可是寒淡韵却茫然了,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计划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自己要给自己一个茧,然后把自己缚在里面。
自己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就算一直用上好的药材调理,可还是一天不如一天,上百年前的毒药,一直通过遗传到今天,药力却不减当年,可见此药的毒性有多大。
真不知道当年寒家的人是怎么忍受的那彻骨寒冷,那种似乎要把骨头都冻碎掉的感觉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
可这件事,和身旁的这个人无关不是吗?寒淡韵自己为自己找着借口。
自己活不过三十岁,那自己死后,他还会记得自己吗?没有了自己,谁在这冰冷的世间陪着他看这世间繁华?自己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自己把他从一个父亲身旁带走,自己让他为了自己抛下了那么爱他的妻子,自己甚至让他为了自己,把亲生的儿子变成别人的姓……
原来,自己竟是这么残忍的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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