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众人所以为的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而是宸妃欺瞒上下,切切实实的自戕之途。
然而g0ng妃自尽是不被允许的,依着赵维桢对容家的态度,难保其不会破罐子破摔,以此为由彻底对容家发难。楚衡念及兄弟情谊,从而决定和惠然一同瞒下事情的真相,本yu等容宁醒来後再多加劝慰,没曾想她竟因此害了离魂症。那就索X将错就错,令她相信这一切源於自己的胡闹任X,也免得她去追溯过往的错Ai,进而生出什麽旁的心思来。可惜终是抵不过如今容宁的多疑与刨根究底,亦不曾想过从始至终她就从未把他人之言语信以为真。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容宁呢喃出声,思及方才被自己撕去的那张写满了情思的宣纸。以前的她对赵维桢当真不曾觉察出什麽不对劲的地方吗?还是刻意地回避,再一遍遍地以他泛lAn的柔情为情真的实据替之辩驳。可大梦终醒,於是过往被压下的一切端倪倏然翻涌而来,将她吞没,将她拖拽至万劫不复之地。「或许她的确不够聪明,但他人到底亦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容宁忽而淡淡地说道。楚衡望了望她,不置可否。
自把事情都交代明白後,楚衡便不再开口,他心底大概是不愿她知道这许多的,对宸妃过去的所作所为也有成见,偏偏惠然早已将她所知的一切告知容宁,再去询问楚衡不过是出於一种确认。容宁坐在靠椅上仰着脸看了他一阵,後轻声道:「你放心就是,尽管我已然知晓此事的来龙去脉,然而现在的我终究不是她。於我而言,往事如天边星月,可观不可触,我怨憎任何人皆毫无意义,为之做出什麽来更是全无必要。你所担忧之事并不会发生。」
「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何想要一个答案麽?我知你是思虑到我未必能够承得起这背後的份量。」楚衡怔了怔,沉默地将目光落至容宁微笑着的面上。「但离魂症把我从以前中剥离开来,我与过去的容宁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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